太子监督鬼王没有好果汁吃

小案上新放了个小香炉,里面刚刚换了块奇楠香。青烟绵绵袅袅,满屋馥郁清香。

谢怜靠在贵妃榻上,专心研读手中图志,是他前些日在极乐坊的藏书阁里寻到的,上面记载了不少花鸟虫兽,从中原到西域,种种奇珍应有尽有。

可见藏书阁除了那些有关爱恨缠绵,看了叫人老脸挂不住的小话本,也是有不少正经好东西的。眼下这本,谢怜已经研究了好几天,一直带在身边,闲来无事就拿出来翻翻看。他看的专注,一俯首一抬头,时间就消磨了大半天。

如今也是这样,花城俯在小几上愁眉苦脸拓字帖,他坐在一旁督工,扫两眼图志,再抬头瞧瞧伏案学习的鬼王,那位手里正攥着那根可怜的八荒笔,一撇一捺划得极其用力,紫毫尖被怼在纸上扫来扫去,被迫遭受鬼王施加的酷刑。

谢怜实在不忍心看花城再继续折磨那只可怜的毛笔。他从书里探出头,一声三郎还没等唤出,两只小小蝴蝶就拖曳着银色的磷光,翩跹落在画本里的红花树上。谢怜刚探出手指,它们就扇着翅膀贴过来,透明轻盈的羽翅轻轻吻上他指尖。

谢怜微微一怔,抬头一看,花城正笑眯眯望着他,手里漫不经心地转着那只八荒笔,笔上嫩芽冒了个尖,两片翠绿小叶正怯生生看着自己。鬼王殿下耍赖皮的功力日益见长,逗了哥哥开心,还能偷得半日闲,一举两得,美哉乐哉。

这两只银蝶粘着他,谢怜赶也不是,留也不是,只能僵在原地。他指尖麻麻痒痒,翻手悄悄把两只小蝴蝶拢进袖中。探入的第一刻,银蝶就幻做一片星风。

特意捣乱的那位还在对着哥哥眨眼睛,看起来极其无辜。

“哥哥可是喜欢这小东西?”

花城一翻手,袖口飞出十几只小蝴蝶,这些蝴蝶扑腾着轻盈透明的翅膀,围着谢怜不停打转,像场不落不坠的花雨。

此时还不到辰时,两人都刚起床不久,花城只穿了件寝衣,袖口没了银护腕,可他却还能使这样的小把戏。谢怜心中暗奇,可也竭力忍着,面上不露情绪。

“写了多少了?给我瞧瞧。”

他故意不去接花城的话头,果不其然,诱降计策失了效,鬼王就立刻开始打蔫。他眨眨眼睛,也不吭声,英俊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委屈。可哥哥的话又必须要听,花城一歪头,露出纸上几个歪歪斜斜的斗大狂草。谢怜凑近看了看,忍不住扶住额头。

平心而论,真真没救。他给花城写的字帖,都是平直方正,笔画分明的正楷。可放到花城这儿,描红还勉强能看,临帖简直不堪卒读。横竖撇捺全歪歪扭扭混在一起,一团墨像被揉皱后又强行摊平。要把这称为“草书”,四大名家不幸得知,估计鬼魂都会被气到飞升。

这可真是无可救药,不过一看到花城那张苍白无辜的脸,只消一眼,谢怜心还是软了大半。他干脆凑到花城身后,握住他的手一起写。

软毫尖沾了点墨,在雪白熟宣上落下分明撇捺笔划。花城倒是难得没捣乱,就由着谢怜带着他一点点写。这人不吭声,倒也流露出点与平日不符的乖巧。也不知是不是写得受了挫,谢怜歪头看他一会儿,觉得这样的花城实在难得,他心中怜意大增,弯腰低头,安抚性地亲了亲鬼王鬓角。

“嗯……练字嘛,主要也就是个修身养性。成果没那么重要,况且这也不是一蹴而就的,时间长了才会有效果。”

谢怜斟酌许久,本想夸夸他,可却无从下口。最后只能来了这么一句。

“哥哥不用安慰我。”花城恹恹道,全然没了方才拿小蝴蝶逗他时的神气劲儿。鬼王难得怠惰片刻,下巴倚在案上,忍不住开始打哈欠,声音也懒洋洋的。

“实不相瞒,我一看这字帖就犯困,可既然是哥哥写的,又不能不看。三郎当然不敢糊弄哥哥,就只能硬着头皮写。”鬼王蔫得很,一边说一边看谢怜脸色。听着鬼王这套歪理,谢怜就算再佯装正经,也不禁觉得脸上发烫。

“哥哥怎么了,怎么脸这么红?现在日头热,要不取些冰来放在屋里用?”

明知故问的鬼王倒也善解人意,话语听起来句句妥帖至极。这反倒让谢怜开始不知道怎么搪塞,怎样做都像是心虚。

“哥哥可是需要,那我现在就去取,要不要一起?”

这点怎能劳烦鬼王大人亲自出马,不过是逃避练字的借口,可谢怜却也不戳穿,八百不知多少岁的血雨探花,为了逃开这点书法作业,撒娇耍赖像个垂髫稚童,这要说出去,威风可是要丢一丢。

谢怜好想笑,可还得竭力忍着。

“笔,不要停。”教书先生可是严格:“今日事,今日毕。你就在这写,我会陪着你。”

可能是花城的表情看起来实在可怜,谢怜也放软了语气。他挨着花城席地坐下——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个好去处,盛夏炎热,和鬼王靠得近,也能得到片刻清凉与平静。

等谢怜回过神来,花城另一只手早早就揽住了他的腰。来不及腹诽自己才是无可救药,谢怜索性凑得更近,去看他的今日成果,勉强认了两句,他嘴边话语,就全炸成面上红云。

这,这都什么啊!

“早些时候去赌坊看了两眼,那边在排演新节目,我顺耳听了两句,这刚刚突然想到了。”花城凑到谢怜耳边亲了亲,声音不合时宜地乖巧上几分:

“哥哥,你看如何?”

谢怜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。他满脑子什么“春宵暖”,什么“帐边香”,什么“并蒂莲下做鸳鸯”。谢怜端坐一旁,倒不吭声,也不知道自己僵坐的样子落在旁人眼里,又是怎样的欲盖弥彰。

“现在的姑娘,怎么都喜欢唱这些……”

谢怜吞吐好久最后来了这么一句,倒是成功把花城逗笑。鬼王一只手撑着头,好整以暇看着他,活让谢怜以为自己又被绕进了什么圈套里:“这些是哪些?哥哥不说清楚,我如何叫她们改?”言罢,他又意味深长道:

“哥哥可是吃醋了?”

“胡说八道。”谢怜伸手作势要打他,可还没等拍上肩膀,手就被半路截获。花城哈哈大笑,将谢怜温热指尖揣在手心里轻轻摩挲。

“这字哪里不对,哥哥还是直接演示给我看为好。”他抬头望了谢怜一眼,顺势揽过好哥哥的肩:“哥哥觉得怎么样?”

他话中有话,循循善诱。谢怜又怎么听不出里面含义。可偏偏他越想不看不听,花城那字就在脑海里越钻越深。笔迹狂草翻飞,内容却暧昧至极,偏偏他这点小心思,都被那人尽收眼底。花城凑到谢怜耳边,一字一句都敲在他心底。

“哥哥,如何?”

谢怜这回可说不出话了,他支支吾吾点点头,花城再凑近时更是没有半点挣扎和抗拒。湿漉漉的吻牵出一阵响动,只听得他脸红心跳,身子也跟着麻了大半。

“哥哥……”

偏偏花城还要叫他,凑近了叫,贴着耳朵叫,湿润气流钻进谢怜耳朵里,直叫他红了脸。

鬼王嘴唇冰凉,轻吻他脸颊时却气息滚烫。嘴唇碰到的地方是绵绵的痒,谢怜脸上红潮渐起,想推开他,手脚却软绵绵的没力气。

“三郎,别……”

谢怜拒绝的有心无力,手攀在花城手臂上,比起阻止,更似邀请。

“别什么?哥哥想什么呢?”花城低笑声震得他心尖酥麻,他循循善诱,双手环住谢怜的腰,干脆把他抱在了怀里。两人距离极近,谢怜本就心痒,被这么若即若离撩拨一阵,干脆自暴自弃,他回过头,手环住花城脖颈,双唇一触即离。

真是个热情的奖励。

花城怔了下,倒也不算惊讶。他眉间挑起,眼睛半眯,显然是对于这般样子的哥哥喜欢至极。外面日头正盛,阳光透过窗子,照出谢怜一双半眯的眼和晕红双颊。他显然不太习惯在阳光下做亲密事,尤其是……接下来要做的。

可花城偏要使坏,太子殿下越羞于提起的,他就越要去干。鬼王凑近一点,去抚弄谢怜的耳垂,动作幅度稍大些,发辫上的那颗珊瑚珠就一摆一摆地跳跃,通透的红被阳光照得耀眼。

“哥哥,你看今天天气这么好,要不要和我做点什么?”

阳光正好,最适合幕天席地。

可怜谢怜来不及,也根本无法推拒,他胡乱嗯嗯两声,天旋地转间自己就被按上了花城写字的小案台。他向来对花城毫无防备,如今受制于人,也只是半睁着眼睛怔怔又无辜地看,看出鬼王眼中暗藏许久的晦暗欲念,心跳顿时又漏跳一拍。

“三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那人就倾身压了下来,冰凉鬼身紧紧贴着自己,谢怜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来气。鬼王发了狠,连亲吻都要将人吞噬殆尽。花城轻松撬开他的牙关,冰凉红舌搅进谢怜嘴里,让他呜呜咽咽说不出话,扫过上颚哪一处,都能拐带出谢怜一连串颤抖。偏偏花城的手还一路往下直奔重点,隔着衣料抚上他下意识夹紧的双腿,力道不重,但足以让谢怜乱了呼吸。

“哥哥硬了。”鬼王说的一本正经,听得谢怜只想捂他的嘴。

“别乱说,你……”

他脸上烫得不行,觉得这样的花城难对付至极,可偏偏太子殿下千依百顺习惯了,对这般予取予求的鬼王,也向来无力招架。

“要做便做吧……”

太子殿下把脸埋在花城胸前,声音听起来闷闷的。他转了个身,隔着两层衣料也能感受到抵在自己腿根处的灼热温度。鬼不会呼吸,耳边陡然粗重起的呼吸音来源于他自己。

“做什么?”花城眨眨眼睛,声音乖上几分:“哥哥是说练字吗?”

“……”

这小坏蛋明知故问,气人得很,谢怜被这么噎了一下,又羞又气,索性点头应下来:“对,就是练字,你快写……”

花城欺身压了下来,抵住他后面的话音,手上动作也极不规矩,手指探入谢怜衣摆,他五指并拢,冰凉手心抵着谢怜腿间最硬烫的那处。

“好呢,那哥哥想看什么?”他语气乖了又乖,稍稍旋着手心,及其刁钻地研磨顶端翕动小孔。谢怜没有吭声,可那些细小的抽气声和此刻手心处湿漉漉的触感,都将他出卖得一干二净。他半张着嘴,一句话都说不出,双腿缠上花城后背,轻轻踢打,像是抗拒,又似催促。

“你……唔呃……”

谢怜脑海被情欲熬成浆糊,身下那根好像被什么软物抵住,泛上奇异的痒,谢怜忍不住轻轻哼出声。他睁开昏沉的眼睛,低头一看,花城竟不知什么时候从案上拿了只毛笔,羊毫柔软的前端被前液濡湿,黏连出暧昧的银丝。花城两指夹起笔,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。

“哥哥,你看,这都湿透了。”

他言下语意模糊,谢怜脸颊通红,支吾扫了一眼那根毛笔,也没看清什么,作势要去抢,却被花城轻松闪避过。坏得很的鬼王把他抱在怀里,感受到谢怜那一根直挺挺戳在自己腹间,更是低笑出声。

“哥哥。”他挺腰去磨那处,很快逼出谢怜无措的两声惊喘。像是看出他得了趣,花城更是卖力,拿着毛笔的手也缓缓往下伸,笔尖划过茎身和精巧玉囊,最后沿着沟壑处缓缓搔弄。谢怜哪受得了这个,嘴中细弱的呻吟很快变成饱含艳意的含混呻吟。没过多久,他就浑身僵直,十指攀上花城后背,靠在鬼王肩头泄了精。

“嗯啊……”

浊白稠精喷洒上花城腹肌间,还有几滴溅上花城的毛笔。谢怜喘的厉害,无暇顾及这些,一时间也忘了性事中花城的突然沉默是怎样的危险预兆。男人没说话,只是盯着那竿细小的笔,脸上一闪而过某种预示危险的雀跃神情。

“哥哥。”他嗓子哑的厉害:“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?”不等谢怜回应,他手中毛笔向后一点,划过鼠蹊和会阴,若即若离地撩弄股缝,和中间微微翕张的小口。

“别玩了……”难以启齿的地方痒得厉害,谢怜连求饶声都是断断续续的。他全身红透,蜷成一团,却下意识往眼前人怀里钻,竟是一时忘了这才是所有危险的源头。这幅样子怎么看都像是欲拒还迎,花城闷笑一声,提起手腕,笔尖上抬,点在他尾椎处。果不其然,感受到怀中人又轻轻抖了抖。

“怕什么,我还能生吃了哥哥不成?”他句句振振有词,看起来好有诚意毫不做作。谢怜懒得和他争辩这些。他还在高潮余韵里,浑身敏感得一碰不能碰。偏偏花城和他那只很坏很坏的笔还没完没了,细软羊毫尖蘸着粘稠暧昧的浊液,在他腰间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。

“哥哥平日总叫我好好练字,但成果就不太尽人意。”鬼王倒还挺有自知之明。

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。”

谢怜声音断断续续,一句话三句喘。后腰处一片冰凉,一想到这都是他身上流的水,谢怜就开始脸红心热,后面空虚泛痒的那处存在感也愈发鲜明。他没有说话,可是身体和手指的细微颤抖却很快出卖了他。花城自然没错过这一幕,玉质的笔杆缓缓下压,在湿漉漉的小口上轻轻碾了一下。谢怜哪受得了这个,他短促叫了一声,音色迤逦,饱含春意。

“哥哥别忍着嘛。”花城笑嘻嘻扳过谢怜欲捂嘴的手:“哥哥总说我字写得不好,我觉得,问题大概出在纸上。三郎既早已非人,用这寻常纸币,自然写不出好字。这件事我也想了很久,寻了一大圈,觉得最合适的…..”

他一双手在谢怜后背上缓缓摩挲,显然是把这处当成了供他挥毫泼墨的上品宣案。谢怜满心觉得他胡说八道,他身下实在难受,却又拉不下脸直接央他进来。只好耐着性子,顺着这小坏蛋的剧本来。

“练字重在清心,和用什么纸有什么关系……唔你,你干什么!!!”

“写字啊。”鬼王大言不惭,细软羊毫搔刮上穴口,勾出更多黏腻的水。花城把他的好哥哥轻轻放上案台:“哥哥,来猜一猜,三郎这刚刚是写了什么?”

谢怜一时无言。花城明明还没进来,他就已经被欺负得浑身泛粉,口干舌燥,哪还能有什么余力想这个。笔端上的羊毫毛尖还在他穴口流连,那处被晾久了,正饿得厉害,碰到什么都想尝一尝。花城还没怎么动作,自发收缩的小嘴就把笔尖含进大半。羊毫尖浸在春泉里,散开是绵绵的软,小刷子般蹭上敏感的内壁,足以让谢怜再次软了腰,呼吸和心跳都乱作一团。

这也太混蛋了!

偏偏花城最知道怎么欺负他,欺负到让他甚至没有反抗的余力。就算开始谢怜还能转头瞪他两眼,眼风也就很快化作一汪春波,没过一会儿,整个人就彻底化作黏腻软绵的水,对着花城软声央个不停。如同此刻,小小毛笔把他穴内搅得湿淋淋,花城却还在耳边一句一句及有耐心地问他到底写了什么。谢怜摇头说不知,笔尖就再往里探一点,软软碾过他体内最销魂噬骨的那点,可与平日比起来,软尖力道实在差太多。这般试探性的撩弄自然难平欲壑,花城玩了没一会儿,谢怜就再也受不住。

“痒……别玩了,三郎……”他已经快要尖叫了,混混沌沌中,也能感觉到抵在身后的某样硬物正散着熟悉的温度,这股热意烫得他心尖发颤发痒。谢怜难受极了,下意识弓腰去蹭。埋在体内的笔却也跟着又往里探了一点,这触感太过奇特,足让他僵了身形,不敢动作。

“奇怪,哥哥怎么还认不出来?”

花城故作惊讶,谢怜又羞又气,简直想踹他。自己后背上花城涂画的痕迹已经半干,谢怜看不见,自然也辨不出,估计也又是花城流派的某种鬼画符。可欲火早就将理智烧得一干二净,谢怜无暇顾及太多,他把脸埋在案台上,沙哑微弱的声音听起来是想要极了,却又还是害羞。

“换……换一只笔,我就知道了……”

这放在平日,谢怜肯定觉得自己老脸丢尽。可大概真的是被吊了太久,等花城抽出那只捣乱的小毛笔,谢怜竟然就十分不知羞地把腿缠了上去。他听见花城得逞般低笑出声,那人一寸寸碾进自己身体时,神志都于一线间湮没。

“哥哥,哥哥?”

谢怜有那么一时片刻的失神,等再睁开眼睛,自己正跨坐在花城身上。冰凉细碎的吻从额间蔓至唇畔。谢怜感觉有点痒,刚笑着想躲。身下突然挨了极重的一下,嘴边的细碎喘息也立刻变调破音。

“三郎,三郎……嗯……”他声音抖得不行,都掩不住房间里湿漉漉的水声。昏花两眼前好不容易视线聚焦,映出眼下的香艳场面。谢怜白皙双腿上满是晶莹细密的汗珠。膝窝泛着一点粉。两腿随着花城的冲撞动作抖个不停。

“你,你轻点……啊,啊啊啊啊……”

话音一落,体内最软的那点就又挨了极重的一下,谢怜欲哭无泪,前面立得久了无人照拂,竟就这么随着后面的动作小股小股吐精。他羞窘不已,却又舒服得脚趾都蜷起来。这回连叫花城的力气都没了,只能一个劲地小口喘气。

“可我看,哥哥还是喜欢重一点。”鬼王大言不惭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话音甫一落,花城正好感到身下绵密吮着他那根的地方又缩紧些。鬼王动作用上几分力,也不掩口中喟叹声音,一只手伸下去,漫不经心地拨弄熟媚泛红的穴口:“这回怎么样,能不能看出来?”

这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,竟还对刚才所谓的“小游戏”上了瘾,在这种时候追究这种事,显然没安什么好心。谢怜心跳如擂鼓,十指紧攀书案。在又一次攀上高峰到来前,近乎崩溃地喊出声。

“写的是……是我的名字。别,三郎,别碰那……嗯啊……”

谢怜权当他在说胡话,可如今回想起来,每一次花城在纸上的乱涂乱画,内容全都有关于他。零碎记忆在此刻化作甜蜜负担。“三郎……”

他身下抽搐得厉害,紧致甬道一次次被硬棍无情捅开,都哭着哺出一大汪水。黏腻液体在书案下积起了一小滩,阳光照在上面折出斑斓的光。谢怜定定看着这一幕,竟也来不及害羞,环着花城的脖颈吻了上去。

他这般主动的模样可真是难得一见。花城一怔,身下又硬了几分。粗硬茎头破开柔软穴口,剐蹭出更多黏腻的水,碰到某一点时,他的好哥哥还会舒服得直哼哼。嘴中喃喃叫着的名字,全都是花城。

“轻……轻一点……三郎……”

再抽插百十下,饶是谢怜也开始受不住。还差那么一点就会被送上云端,他双眼紧闭,送出的吻却是眷恋又珍重的。与有情人做快乐事,即便外面还是日头高悬,即便他嘴上不说,心尖也满揣快乐。

谢怜手抵在书案上,隐忍到指尖都蜷起,书案上的纸被卷起几张,悄悄掩住两人交颈缠绵的身影。纸上的墨被洇开一点,上面狂飞乱舞却又笔笔珍重的,果真全是他的姓名。

-END-

发布者:weakpear

花怜だ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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